区块链:未来作为唯一实践主题的“创新”
摘要:介绍熊彼特创新理论,“新组合”是创新的内在规定性。指出实践越来越以创新性为主。区块链在于帮助确认和整合利用这些创新性实践的价值。
本文首先是突出“数据”创造、分享、利用/重用的重要性,分析未来实践活动逐步演化为以“创新性”为主的可能性,请指出区块链在这里的作用。
创新无疑是非常重要的。创新当然也是一种或一类实践活动。“创新”作为“未来作为唯一实践主题”的提法则带有了些许理想化成分。
一、关于创新
1、熊彼特的创新理论
(1)人们通常的理解
熊彼特(Joseph Alois Schumpeter,1883-1950,美籍奥地利经济学家)在其1912年出版的《经济发展理论》这一著作中首次提出了“创新理论”,并在后续的《商业周期》和《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中加以运用和发挥,形成了以创新理论为基础的理论体系。经济发展,是经济自身发生的一种非连续的变化,其源泉是“创新”活动(即经济发展理论)。
在分析经济发展时,熊彼特首先用“静态”方法分析了“经济循环流转”,然后用“动态”和发展的观点提出了“创新理论”,基于用该理论对资本主义的经济发展现状进行了深入分析,最后给出了实现创新所需条件、以及创新所带来的后果。
熊彼特先假定存在着一种没有变化、没有发展的静态经济,生产过程只是简单地循环往返,即存在“经济生活的循环流转”。在这种状况下,不存在企业家、没有创新、企业总收入等于总支出、生产管理者所得到的只是“管理工资”,因而不产生利润、也不存在资本和利息。生产过程在这种状态循环往返,周而复始。
在熊彼特看来,影响经济波动的因素包括:外部因素、增长因素、创新(内部因素)。
外部因素主要有5种:战争、革命运动以及天灾人祸;金钱的大量供应源的发现;新地域、新国土的发现;人口数量与年龄分布的变化;同一经济体制下税务制度与关税制度的变化。熊彼特强调指出:“我们在解释引起经济波动的原因时应抽象掉外部因素”。增长因素,指人口的增加之类的变化。
前两个因素都不能解释经济周期,因为经济周期或者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过程的一个固有元素,不只是用各种偶然事件来个别地进行解释的偶然故障”,所以外表因素不能解释资本主义的固有元素[]。至于“增长因素”,即人口和资本变化带来的结果,只不过是“静态”经济中对“构成经济均衡理论的各种元素的相互作用的描述,并不包含周期性运动会自动出现这种趋势”的解释。也就是说,人口和资本的变化只不过是经济进程的自然表现,生产要素的组合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变化。
内部因素主要有:消费者品位的变化、生产要素的变化、商品供给方式的变化。
熊彼特首先把“消费者品位的变化”这一因素排除掉,认为它与理解经济发展过程无关。他最关注的内部力量是“在循环流转轨道中发生的非连续的变化,在工业和商业领域中,在均衡中心发生的干扰,而不是消费者对最终产品产生的欲望”。他认为影响“生产要素的变化”有两类:人口的增加和生产者物品存货的增加,但这两个因素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熊彼特认为“商品供给方式的变化”就是生产手段“执行新的组合”,认为这是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最重要的力量,也是发展理论和周期理论的核心。
这样,熊彼特就把“经济发展”的原因与动力最后定位到了“内部”,就是“建立一种新的生产函数”,或者说,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关于生产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组合”引入生产体系。这里的“动宾”结构的主语当然也就是“企业家”。因此,可以得到这样的一个公式:创新=企业家-持续提供新组合。
熊彼特认为“企业家精神”包括:建立私人王国、对胜利的热情、创造的喜悦、坚强的意志。这种精神是成就优秀企业家的动力源泉,也是实现经济发展中创造性突破的智力基础。企业家已经成为市场经济的最稀缺的资源,是社会的宝贵财富,它的多少是衡量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经济发展程度的重要指标。
熊彼特指出创新的5种情况:采用一种新的产品、采用一种新的生产方法、开辟一个新的市场、控制原材料或半制成品的一种新的供应来源、实行一种新的企业组织形式。后来,人们将此归纳为5个创新,分别对应产品创新、技术创新、市场创新、资源配置创新、组织创新。
另外,在熊彼特看来,“创新”是一个经济概念,而不是一个技术概念,它是指经济上引入某种“新”东西,与技术上的发明不是一回事。“创新”的两个条件:一是企业家履行其职能;二是银行信贷的支持。
熊彼特认为,经济周期包括4个阶段:繁荣、衰退、萧条和复苏。不同的“创新”带来的波动时间长短是不同的,因此,经济不只存在一种周期,经济表现出来的周期运动,实际上是若干个时间跨度不同的周期互相叠加的后果。在综合前人的观点的基础上,熊彼特指出,资本主义历史发展过程中大体上存在长、中、短三种周期,它们都和一定的“创新”活动有关。
熊彼特的创新理论,主要包括这样几个基本观点:创新是生产过程中内生的,创新是一种革命性变化,创新同时意味着毁灭,创新必须能够创造出新的价值,创新是经济发展的本质规定,创新的主体是企业家。
(2)其他学者的观点
马名杰[]描述到“时至今日,创新理论有了很大发展,但人们对创新内涵和作用的理解仍深受熊彼特的影响。不过,创新这一概念的内涵和外延被不断扩展,变得越来越复杂。例如,技术创新与组织创新、渐进创新与根本创新、模仿创新与原始创新等等。人们在对创新特征的认识有了更多角度的同时,又容易对创新的本质产生误解。一个最常见的例子就是将“技术”与“创新”相混淆。因此,我们很有必要重温熊彼特的著作,看看这位创新鼻祖的本意。”从这一目标出发,他对熊彼特创新理论的本意以及所涉及的几组概念及其之间关系进行了考察,包括“增长与发展”、新组合、创新、企业家及企业家精神、以及“经济问题与技术问题”等。
他论述并分别指出“增长不等于发展”,“新组合=发展”,“创新=新组合”,并进而用熊彼特的描述来说明新组合的规定性,即“新组合就是那些间断地出现,具有发展特点的现象。”他进而通过对创新的出处的考察,指出“熊彼特对创新的定义并没有出现在《经济发展理论》正文中,而是出现在该书附录(经济变动的分析)里。”熊彼特原文是这样描述的,即“在从事活动的过程中,这种历史上的不可逆转的变动,我们称之为‘创新’,我们把它定义为:创新就是生产函数的变动,而这种函数是不能分解为无限小的步骤的。你可以把许许多多的邮车加起来,加到你想要加到的地步;但这样做,你仍将永远得不到一条铁路。”而且,“‘创新就是建立一种新的生产函数’这个流行的说法并非熊彼特的原话,这是张培刚教授在译序中的总结。”实际上,在熊彼特看来,“创新”不过是实现“新组合”的代名词,创新就是新组合,新组合就是创新。
关于“企业家”,马名杰论述指出“资本主义发展的灵魂——企业家”,“……与其说是熊彼特创立了‘创新理论’,不如说是创立了‘企业家理论’”。进一步,他分析总结指出“熊彼定义的企业家有几个特点:一是前提必须是创办企业,实现新组合的组织必须以企业的形式存在;二是企业家的职能是实现新组合,否则就不是企业家;三是没有永远的企业家;四是无论新企业规模大小,创建者都是企业家;五是企业家和企业家才能是稀缺的;六是企业家的职能本身却是不能继承的;七是……企业家并不形成一个从专门意义上讲的社会阶级……最后也是重要的一点,企业家出现是不连续的,是成批成群地出现,这也导致了经济繁荣。” 最后,他总结指出“其理论逻辑就是:企业家——实现新组合(创新)——经济发展。”
关于“发明与创新”、“技术问题与经济问题”以及“技术的组合与经济的组合”,马名杰论述指出“技术(发明)≠创新(新组合、企业家职能、发展)”。在这段论述中,他引用了熊彼特的一个非常能够反映现实性的例子,即“结果,我们在自己周围的实际生活中所看到的,……是最原始的手工劳动而不是完美的机器,是笨拙的货币经济而不是支票流通,如此等等。经济上的最佳和技术上的完善二者不一定要背道而驰,然而却常常是背道而驰的,这不仅是由于愚昧和懒惰,而且是由于在技术上低劣的方法可能仍然最适合于给定的经济条件。”他指出“最后这句话在我们今天解释经济生活中的现象时仍然有着强烈的说服力。”
2、本文的创新之所指
关于熊彼特的创新理论,厉以宁在其一篇网络上的文章中指出[]“熊彼特提出的‘创新’概念到现在整整100年了,思路是对的,需要创新,但很多情况变了。”并进一步指出“互联网时代,熊彼特的创新其实存在4大‘误区’”。其中,误区一描述到:熊彼特认为“创新就是生产要素的重新组合”,这在当时是对的,因为当时是工业化时期,制造业起着重要的作用。但他没有料到以后变成信息化时代了。创新不是生产要素的重新组合,而是信息的组合。不掌握最新的信息,不分析最新的信息,光是生产要素的重组,不可能有真正的突破。
关于“创新”这个概念的理解和使用,吴金希[]分析指出“.…..与汉语‘创新’一词相对应的‘innovation’则在多数情况下是一个具有特定内涵、边界相对清楚的概念。相对而言,汉语‘创新’概念的外延大得多,‘创新’无处不在、无所不包,这必然导致‘创新’概念的泛用和误用。”
通过对熊彼特以及后续学者对创新理论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贯彻其中的一些核心的理论与观念,包括:发展,新组合,企业家,及企业家对对新组合的推动力。特别是熊彼特在形成其“经济发展理论”过程中,所处的“工业化时期”,以及其在分析经济波动与发展中所使用的“从静态,到动态”的方法,其所遵循的分析逻辑,即把外部因素和增长因素、内部因素的“消费者品位的变化、生产要素的变化”都“被抽象掉或排除掉”。在当前所谓的“信息时代”,以上理论、观点与方法,都是值得注意的。
从卖方市场,到买方市场、大批量定制、个性化需求,“消费者品位的变化”是极大的,并且已经对企业的生产产生了很大的甚至直接的影响,如红领西装;信息、信息系统成为了重要的生产要素,并且这一重要性正日益放大,“生产要素的变化”对生产的组织形式、甚至产业布局都有很大的影响;这些都会导致“商品供给方式的变化”的变化,即生产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组合”的变化。大数据等最新技术成果,可以看到经济之为的东西,熊彼特在提出其经济发展理论时所抽象掉或排除掉的外部因素,在当前存在被纳入一同考虑的可能性。
这里我们聚焦到作为“创新”的内在规定性的“新组合”,即生成要素和生产条件的函数。“新组合”的能力、形式、迭代速度,将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其函数所能够纳入的变量也会更多。
以熊彼特所列举的“最原始的手工劳动而不是完美的机器”这样一组技术因素为例,在熊彼特看来这些技术问题更应该是经济问题。这里面其实可以归结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问题。之于生产力,则是建构的问题,则是成本、效率的问题;之于生产关系,则是企业或者企业主对这些生产力能否获得、能否利用等问题。
我们前面在《区块链:从“时间改造了空间”到“空间组织了时间”》一文中给出了“汽车试验”的例子,我们说当“我们收集用户使用汽车,进而发现汽车存在的技术性问题,并被企业获得进而改进汽车的技术水平,并用以优化生产方法方式的时候,其就是技术问题”;当“我们收集用户数据,并从中发现哪些人会购买我们的汽车,会如何使用我们的汽车等问题时,就是经济问题、社会问题”。也就是说,大数据技术下,经济问题(甚至社会问题)与技术问题之间的鸿沟正在缩小,并且是加速缩小。
我们前面在《区块链加持“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一文中指出“这一套技术和框架,是对‘人的脑力’的替代和延伸”,并且当前已经从“人的体力”的替代和延伸时期,进化到对“人的脑力”的替代和延伸这一崭新时期。“这一套技术和框架”,既反映了生产力的构建,也对生产关系有所要求,二者缺一不可。也就是说,其同时融合了技术问题和经济问题,是一种“新组合”。这一形式的“新组合”具备,力量大、迭代快、相对成本低、参与方多、容纳的变量多等诸多新特点。
当然,我们必须指出相关企业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进行的各种研发和创新,个人所做的开创性研究就可以忽视,而是说这些都非常重要,也会并存。本文仅仅表达这样的意思:作为一种形式的“新组合”,其整体上体现了创新的规定性,并且这一新的形式纳入了更多的参与方、更多的行为实践类型/变量,其表现出了更大的力量、更快的迭代速度,在好的机制安排下也会表现出成本相对较低的特点。
二、从数据到智能
1、数据、信息、知识、智能
这几个概念反应的是人们对事物及其之间的联系,不断发现、构建和利用的过程。通常是借助人的脑力完成的。
数据:基于现有实验、检验、统计等手段,使用人们共享的字符或标记,对“事实”进行描述,以供保存、传递和处理。
信息:基于人们的解释结构以及可获得的辅助手段对数据进行处理,是处理手段、过程和结果的总和。
知识:确证了的真信念。(说明:这是柏拉图给出的描述。真信念就是人们关于事实的真理性把握。确证就是要确保人们达到对该事实的真理性认识所经过的路径是可信的,所考虑的问题是全面的,理由和根据是充分的。真信念和确证分别代表了结果和过程, 对知识的正确性和价值进行了全面约束。)
文章[]借用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中“事实”的概念,把其作为三者统一的认知对象,从而把三者统一到对事实的认识过程中。这里3个概念,是信息科学与技术领域,对事物内部、事物之间关系的不同层级的、自下而上的描述和聚合。
智能/智慧,则是数据、信息、知识聚合的进一步升级,与人相结合,具有了一定的行动的倾向。
2、智能,即能力,即生产力
智能,体现了人们对事物及其联系的认识,并与人的诉求和观念有了结合,具备了利用这种认识付诸实践的倾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则是超越了人的脑力的一种认识方法、手段和工具,是一种超强大的能力,也是一种生产力类型(参考《区块链加持“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
三、唯一的实践主题,即创新
1、智能必须被用于实践才有价值
数据、信息、知识、智能这几个概念在现实中是经常被混杂地使用的,但从他们作为一种“虚拟”的存在物,从其价值性角度,是需要被开发和利用的。智能,如果不能被应用于实践,不能用于社会生产与再生产,则就没有价值可言。即,生产力要参与到生产关系中。
2、所有人都参与到了数据的创造
(1)共建:万物皆数,人人创造数据
万物皆数,越来越成为共识。其反映了信息技术不断地发展和深化应用的效果,物联网、宽带、人工智能芯片等的发展,将进一步加速此进程。
大数据,反应的是数据涌现的这样一种状态。数据量角度,2017年5月,希捷科技与IDC共同发布了一份名为《数据时代2025》的数据发展趋势报告,这份白皮书中预测,未来数据增长速度惊人,2025年全球的数据量将达到163ZB(ZB,后面有21个0),是目前的10倍之多。数据来源角度,电商、出行、交友、穿戴设备、自动驾驶等都会持续产生大量的数据,可以说“人人创造数据”。
从所谓的“大数据主义”之观念看,当前人们对数据的认识与接受,已经超越了传统的以“因果关系”为主,而转变为同时注重“相关性”数据,基于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人人创造数据”情况下的数据都具有相关性。另外,数据总有潜在的价值,或这或那、或今天或明天。
(2)共享:分化与融合,差异与互补
传统,当我们考虑到社会行为实践的时候,总是想到位于工厂的生产。但,当前生产与再生产,已经边界非常模糊,行为实践已经渗透到生产生活的每一个细分领域。需求、设计、生产、供应、销售各环节在专业化的同时,也越来越贴近,这主要得益于互联网电商、物流、资金流、信息流的“虚拟化”。全球化使得这些环节,在地理上更为分散,但同时也是空间性的贴近(排除人为主导的因素),这里面更能体现分工与协作的合理性与紧密性,即反应了更“真实”的经济社会关系。
诺沃特尼分析到“.…..这种将企业家塑造成英雄的观点目前已经让位于一种微妙的看法,后者注意到一种更为复杂、更具穿透力的事实:一方面是基于科学知识的技术和技术化的科学;另一方面是市场,两者互相影响、彼此依赖。即使人们总能辨认出具体的技术上或科学上的‘突破’,但为了能实现市场运作,总是需要相应的制度、研究组织和经济-财政层面的先决条件。取代个人发明及其经历的是整个即使体系在时间轨迹中生成的创新发展动力学,这样,‘创新’现象不仅受到科学-技术因素的形塑,也受到社会-组织的影响 []。”他进一步指出“与从前一样,附着在创新活动中的时间的特殊性仍然嵌入市场的竞争时间之中。从创新进入市场的那一刻起,创新就介入经济力量的竞争场域;很明显的是,这种力量场域现在正转移到创新研究的产前领域。” 诺沃特尼以“高科技领域”为例,分析到“技术创新的买进本身就是有着很高识别力的顾客,他们能够通过他们的特殊需求持续地影响创新产品”,“他们像所有消费者一样,也处在竞争的时间压力之下”。我们很容易就可以发现,智能手机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哈维设想到“这涉及到与其他人的关系,这些人过着他们自己的生活,存在于不同的物质环境中,他们在不同于我们所直接经历的意义世界中形成自己的经验。在这方面,如果我们愿意,我们就能够‘创造一个既包含自我又包含他者的框架……’。我们可以努力塑造自己的行为以响应一个大范围的想象,即使仍然是我们在思考和决定以这样而非那样的方式去使用能力和力量。这样一个原则适用于所有的“他者”,不管它是“自然”的“大他者”还是我们自己物种内的“他者”,它们以不同的认识来追求不同的想象,这些不同的认识出自于不同文化构型和物质实践。[]”
当前,整个经济社会的生产与生活已经是高度分散化的,同时也越来越体现专业化、个性化,因此也就有了融合、互补的可能性。如果说诺沃特尼是从时间的纵向维度来描述一种“组合”,那么哈维则更多的是空间的横向维度。从大数据的观点看,就是全数据了,包括横向的大数据、纵向的长数据,并且既是可以也是需要融合和互补的。
3、分工的变化,替代例行公事
多年前,瑞奇便指出一种新兴的分工方式[]:“符号分析”(symbolic-analytic)服务、例行生产,以及亲身(in-person)服务。“符号分析”人员包括工程师、法律专家、研究人员、科学家、教授、高级主管、新闻工作者、顾问和其他“劳心工作者”;他们主要靠搜集、处理、分析和控制信息与符号谋生。瑞奇估计此类人员占美国全体劳动者约20%,而他们之所以占据优势地位,部分原因在于他们几乎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从事他们的工作。……
这样一种分工是比较符合未来社会分工的大脉络的划分的。其中,例行生产,如机床操作工人会渐渐为自动化设备替代;亲身服务,如酒店服务人员,则会继续保留。如此,则会有更多的人从“例行生产(视为体力劳动)”中脱离出来。或者说,会有更多的人从事“符号分析”。这部分人通常也被称为“知识工作”,或白领。
“符号分析”工作,则会进一步转化、分化、去中介化,这一趋势会非常快,特别是随着“区块链+‘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的发展。原因主要在于此类工作的根本特点,以及这些工作分工之间的协作与交换关系决定的。“符号分析”工作,很多也会逐步的转化为例行工作,从而被自动化、智能化设备所取代。如医疗领域存在的海量的纸质文档、光片,在文字识别、图像识别等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后,将不再需要人工。有些中间环节会被去掉,如图书、音响等IP的发行与销售,随着区块链的发展,则可能根本不需要中间的出版社、发行商,直接电子化出版与销售就可以,还可以打击盗版,当然税还是要交的。
从这样一种分工的划分,以及进一步的推演来看,越来越多的人会从事“更具创新性”的工作。
4、过度到唯一实践主题,创新
基于上述分析,越来越多的实践都会表现为知识型工作或服务;这些实践也越来越体现出专业性、个性化;在全球化协作充分发展的情况下,这些实践也就同时兼具了个体性、地方性和全球性,也就是“真实性”,即真实地反应经济社会情况;这些处于不同时空的实践,在时间上和空间上具有互补性也具有融合的需要。
而所有这些,都以“数据”的形式被反应、记录、存储、分析的情况下,也就形成了对实践的经济社会性的认识;进一步把这一认识用于生产与再生产,也就实现了闭环。
无论从数据,还是从实践活动角度来看,这都是一种“新组合”,也就具有创新性,并且这种组合是有层次性和结构性的,因此这也反映了创新的多样性。
四、观念信念与行动
1、数据已经成为最重要的资产
《经济学人》发表封面文章称[]:一种新的大宗商品正在一个利润丰厚、增长迅猛的行业中酝酿……。如果是在一个世纪前,这种商品就是石油。而现在,引发巨头们争相抢夺的变成了数据,也就是数字时代的石油。智能手机和互联网催生了海量数据,不仅无处不在,而且价值大幅提升。无论是跑步、看电视还是堵在车流中慢慢前行,几乎所有的活动都会留下数字足迹——从而贡献更多的原始数据以供分析。

2016年杭州云栖大会上,马云演讲“未来30年必将发生5个新变化!”,其中“新资源”就是数据,指出“过去的发展是基于石油和煤,未来技术的发展基于新的能源,那就是数据。数据是人类第一次创造了自己,创造了能源,创造了资源。衣服人家穿过你穿就会不值钱,数据是人家用过你用会更值钱,你用过以后会更值钱,是越用越值钱的东西。”
2、对比巫术与科学得到的启发
原始人类在捕猎时,会用刀插到猎物所留下的脚印上。现代人看来这是巫术。但对那时候的人而言,他们认为这样做是利于他们抓捕到猎物的。其实,我们看“刀插在脚印上”这一动作的发生,与猎物经过这一事实,只是时空上的一点差异而已。这反映的是原始人类对科学的直接的利用。
进而,我们可以观察现在,其实在个人、企业的周围已经有很多“数据、信息、知识、智能、科学、成果”可资利用,但人们往往是全然不觉、或者还是大费周章的去自己研发创造。我们想讲的是,为何不善用这些呢(当然这里有知识产权保护之类的不得已)?
善用数据者,胜!
五、区块链的作用
“区块链”+“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作为一套技术和框架,反映了一种生产力形式,作为一种实践,也体现了一些生产关系的变化。而这里的根本可能是如何看待本文所指的实践活动,能否发现其创新性所在,并进一步发掘这些价值。
发掘这些价值的方法可能在于组织模式、协作/合作机制等的调整与创新。这里可以参照《从“时间改造了空间”到“空间组织了时间”》。
六、结论
人们的各种生产生活实践,都会产生数据,这是已经广泛地实现了的。这些数据的价值也已经被初步利用了起来,并被视为是一种关键的资源,类似于石油所具有的地位,但同时我们也看到了很多伴生的问题。认识这些问题,解决这些问题,在于如何看待这里的“生产生活实践”,如何发现其创造性成分,并善用之。
区块链可以在这里发挥作用,并且可能是关键性作用。本文只是指出未来实践活动将以创造性为主,那些不具有创造性的工作与服务都会被自动化设备、人工智能技术等取代掉,这是一种无须担心的进步,意味着人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实现价值。区块链如何在这里发挥作用,将依赖于区块链技术本身的发展和推广应用,更依赖于新的协作模式的设计与探索。
参考与致谢:
熊彼特《经济发展理论》、马名杰《什么是“熊彼特创新”》、厉以宁《互联网时代,熊彼特创新的4个“误区”》,Baidu百科,等。
文章作者: 区块链与新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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